-陸懷洲眼底劃過一絲疑惑。
藥王穀是整個北國專出醫聖的地方,但是十年前不知為何其穀主閉門,不再讓門下弟子出山。
更是下了死令不能救任何皇室中人。
見陸懷洲不語,衛延年以為是他不願,不覺的捏緊了手裡的藥碗。
陸懷洲放下劍,眼底的寒氣稍稍散開了一些:“你妹妹怎麼了?”
衛延年眸光一亮,從腰間拿出了一塊宮牌解釋道:“半月前,舍妹在房中擄走,隻留下此物。”
在看到衛延年手中拿出的宮牌時,陸懷洲神色微變:“本侯會替你找,但還需過些時日。”
“侯爺肯幫我已經是感激不儘,那便在此多謝侯爺了。”
衛延年眉梢間的露出悅色,又將藥遞到了陸懷洲麵前。
“這湯藥對刀劍傷有奇效,我已經派藥童去傳信給侯爺的部下了您不必憂心。”
陸懷洲接過藥,一飲而儘。
藥王穀的醫術是北國出了名的,當今宮裡太醫令的總醫官都是出自此處的。
所以他並不疑心衛延年敢動什麼手腳。
兩個時辰後,夜七就跟著藥童走進了藥王穀。
一進門,他就跪在了地上請罪。
“屬下罪該萬死,往侯爺陷入險境!”
陸懷洲淡淡看了眼,並不責怪,而是問起了其他事情。
“上次讓你查的事可有眉目了?”
不知為何,他隱隱覺得上次那匹瘋馬和這次的刺客是有關聯的。
夜七埋下頭,出聲稟告:“那匹瘋馬的主人是當地的一家農戶,農戶說是因為此馬剛生下的馬仔全死了。”
“荒謬!”陸懷洲大袖一甩,臉上覆上一層寒霜。
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見如此荒唐的理由。
夜七感受到陸懷洲的怒氣,立即噤了聲不再說話。
半響後,陸懷洲沉聲啟唇:“瘋馬和刺客的事情你繼續查,另外派人留在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