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在我爸癱瘓的第二年,我媽出軌了。
每天晚上,我媽都會把不同男人帶回家,整晚吵得我睡不著覺。
一個月後,我媽終於湊夠錢,給我爸買了個輪椅。
當晚,我爸艱難劃動輪椅,從五樓陽台翻下,死得悄無聲息。
我媽在同一個位置跳下去,頭著地,當場斃命。
從那之後,我消失了一整年。
三年後,本市發生一起幾乎滅門的慘案。
兩個老人當場喪命,女兒腰椎被捅,落下終身癱瘓。
還有一個三歲男孩,至今下落不明。
作為凶手的我,站在滿地的屍體與鮮血中央,朝著直播鏡頭露出笑容......
一:
警察把我抓走時,引起全市轟動。
各大媒體,以及幾千個憤怒的群眾,將市局圍得水泄不通。
有人扯著橫幅——嚴懲凶手,殺人償命!
更多人覺得,槍斃我太痛快,最好是淩遲處死五馬分屍!
抓捕和審問我的警察,眼中同樣噴薄著怒火。
如果不是法律保護,我恐怕已經被他們殺死一萬次。
而這一切,正是我想看到的。
十二個小時之前,我在陳家彆墅裡,開啟了個人直播首秀。
直播間名叫:保姆的一天
早上,剛來到陳家,老夫婦就熱情把我迎進門。
飯桌上,擺放著熱騰騰的牛奶和煎蛋。
我吃著熱騰騰的早點,阿姨坐在旁邊和我聊家常。
她說和我特彆投緣,就好像見到失散多年的女兒一樣,總有說不完的話。
吃過早飯,我一整天的工作,就是幫忙澆澆花掃掃地。
遇到重活,大叔會幫我一起做。
直播間裡,飄著誇讚陳家人善良有人情味慷慨......各種彈幕。
還有人說,在這種家庭當保姆,簡直是夢寐以求的工作。
是啊,從青州消失的兩年裡,我無時無刻不盼著這一天。
以至於我掄起棒球棍,砸向陳家人時,激動到手掌忍不住顫抖。
我在晚餐裡,加入少量毒蘑菇。
陳家三口人吃下後,摔倒在地上,渾身麻痹無法動彈,但還都有意識。
我取出金屬棒球棍,居高臨下站在他們頭頂。
在陳家三口人驚恐的目光下,我掄圓了棍子,狠狠的劈頭砸下!
老兩口倒在血泊中,很快就不動了。
僅剩下的陳若琳,眼淚鼻涕流淌得滿地都是,她的臉因恐懼和憤怒變形。
大概毒蘑菇藥效過去不少,陳若琳艱難開口問:“你要多少錢,我都給你,為什麼......為什麼要殺人?”
我問:“你知道殘廢的感覺嗎?”
陳若琳渾身哆嗦,不敢回答。
我笑著說:“你馬上就知道了。”
我繞到她身後,瞄準尾椎骨的位置,用在腦海中模擬無數遍的手法,使出全身力氣砸下!
一聲慘叫過後,陳若琳疼暈過去,下身流淌出鮮血。
為了確保她下肢癱瘓,我又補上幾棍子。
做完這一切,我如釋重負的坐在地上,對著直播鏡頭露出發自肺腑的笑容。-